郭沫若与毛主席,一个是著作等身的文坛巨匠,一个是人民永远的导师。两人惺惺相惜,诗文唱和,堪称知己和同志。他们两人离世之后,都遭到了肆无忌惮的造谣式污蔑,郭沫若直接被流言塑造成了一个好色的、谄媚权力的无耻文人。说到底,诋毁郭沫若,为的还是抹黑毛主席。

今天,我们就来聊一聊郭沫若与毛主席那非同一般的情谊。

郭沫若是1924年翻译河上肇的《社会组织与社会革命》过程中,经过认真思考,选择了马克思主义的。当时在文坛已经享有盛誉的他,自此一生坚定不移。正是因为共同的追求,郭沫若与瞿秋白成为至交,在瞿的推荐下,1926年,郭沫若到广东大学担任文科学长。一日,郭沫若到林伯渠家里拜访,没见到林,却与毛主席不期而遇。

郭沫若对这初次碰面记忆犹新:“太史公对于留候张良的赞语说:‘余以为其人计魁梧奇伟,至见其图,状貌如妇人好女。’吾于毛主席(毛泽东)亦然。人字行的短发,分排在两鬓,目光谦抑而潜沉,脸皮嫩黄而细致,说话的声音低而委婉。”这期间,毛主席主持广州农讲所的工作,曾多次邀请郭沫若讲课。毛主席是党内最早意识到蒋介石反动性,并提出较为正确主张的少数人之一。北伐节节胜利之际,两人再次相会于武昌。

备受蒋介石青睐的郭沫若很快察觉到问题,写下那篇著名的讨蒋檄文,紧接着就是四一二。郭沫若参与南昌起义,后流亡日本;毛主席则领导秋收起义,开辟了新的道路。七七事变后,郭沫若毅然回国。在文艺战线上、在宣传方面,郭沫若用他那过人的才华和巨大的影响力,做了许多有益的工作。1939年,郭沫若的父亲去世,毛主席送挽联: “先生为有道后生,衡门潜隐,克享遐龄,明德通玄超往古;哲嗣乃文坛宗匠,戎幕奋飞,共驱日寇,丰功勒石励来兹” ,可谓悼父赞子。

为鼓舞民众抗日,郭沫若创作了《虎符》《棠棣之死》《屈原》等历史剧,还将《虎符》托人带给毛主席。毛主席回信:“收到《虎符》,全篇读过,深为感动,你做了许多十分有益的革命文化工作,我向你表示祝贺。”1942年,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后,引发文艺界的广泛讨论。郭沫若对此高度评价,说“凡事有经有权”。据毛主席的秘书胡乔木回忆,毛主席“对‘有经有权’的说法很欣赏,觉得得到了知音”。

更为难得的是,郭沫若把《讲话》作为自己文学创作的指导思想,他说:“一切为了人民。这个观点虽然比较容易获得,但要使这观念形象化,使自己的认识移诸实践,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拿我自己来说,虽然很知道文艺应该为人民服务,我们早就呼喊着人民文艺的创造,但积习难除,一拿起笔来,总是要忸怩作态的”。

1943年,蒋介石署名的《中国之命运》,认为三百年的明室,是在李自成、张献忠等“流寇”和满族八旗兵的“内外交侵下,竟以覆灭”的,这篇文章搞的就是影射史学。郭沫若则写出《甲申三百年祭》,进行有力回击。“三百年祭”借历史之实,巧妙地回应了所谓明亡始于“寇乱”的谬论,尖锐地把如何吸取历史教训这一问题摆到人们面前。毛主席对“三百年祭”击节赞赏,给郭沫若写信:“武昌分手后,成天在工作堆里,没有读书钻研机会,故对于你的成就,觉得羡慕。你的《甲申三百年祭》,我们把它当作整风文件看待。小胜即骄傲,大胜更骄傲,一次又一次吃亏,如何避免此种毛病,实在值得注意。倘能经过大手笔写一篇太平军经验,会是很有益的;但不敢作正式提议,恐怕太累你。最近看了《反正前后》,和我那时在湖南经历的,几乎一模一样,不成熟的资产阶级革命,那样的结局是不可避免的。此次抗日战争,应该是成熟了的吧,国际条件是很好的,国内靠我们努力。我虽然兢兢业业,生怕出岔子,但说不定岔子从什么地方跑来;你看到了什么错误缺点,希望随时示知。你的史论、史剧有大益于中国人民,只嫌其少,不嫌其多,精神决不会白费的,希望继续努力。”

从这段话,我们可以看到毛主席对“三百年祭“的重视,这和毛主席后来提到的进京赶考,我们绝不当李自成,一脉相承;我们还可以看到毛主席对郭沫若的那种惺惺相惜之感。重庆谈判期间,郭沫若在机场看到毛主席没有手表,不太方便,就把自己戴着的欧米茄表摘下来送给了毛主席,毛主席欣然接受。毛主席格外珍视这块手表,经过多次修理,一直戴到自己离世。《沁园春·雪》发表后,轰动山城,那些御用文人,对毛主席肆意污蔑,郭沫若则撰文《摩登堂吉诃德的一种手法》进行驳斥,盛赞《沁园春·雪》“气度雍容格调高”,并填写两首和词。其中一首和词有这么一段:“把残钢废铁,前输外寇;飞机大炮,后引中骚。一手遮天,神圣付托,欲把生灵力尽雕。堪笑甚,学狙jū公茅赋,四暮三朝。”这真是投向文坛的利剑啊!

新中国成立后,郭沫若与毛主席的诗词唱和就更频繁了。1957年,郭沫若写《念奴娇·小汤山》《浪淘沙·看溜冰》《水调歌头·归途》,分别唱和毛主席的《念奴娇·昆仑》《浪淘沙·北戴河》和《水调歌头·游泳》。1959年六七月间,毛主席先后写下《七律·到韶山》、《七律·登庐山》,并致信胡乔木:“诗两首,请你送给郭沫若同志一阅,看有什么毛病没有?加以笔削,是为至要。”郭沫若提出自己修改意见之后,毛主席又说:“沫若同志两信都读,给了我启发,两诗又改了一点字句,请再送郭沫若一观,请他再予审改,以其意见告我为盼!”两人的唱和,最广为人知的莫过于《七律·和郭沫若同志》与《满江红·和郭沫若同志》了。

此外,1957年到1968年之间,郭沫若共写了20余篇赏析毛主席诗词的文章,还回复了许多就毛主席诗词进行请教的读者信件,为毛主席诗词的宣传普及作出了重大贡献。还值得一说的是,毛主席虽然爱读《十批判书》,但并不太赞同其中的观点,1968年,毛主席在八届十二中全会闭幕式的讲话中说:“拥护孔夫子的,我们在座的有郭老……我跟郭老在这一点上不那么对。你那个《十批判书》崇儒反法,在这一点上我也不那么赞成。”

1973年8月,毛主席作诗《七律·读〈封建论〉,呈郭老》。即便是批评,地位超然的他,依然是“呈”,依然是“郭老”,诗中用词,“劝君”,语气和缓,“要商量”,更不以势压人。两人之情谊可见一斑。1976年,毛主席离世,郭沫若悲情赋诗:“伟哉领袖万民亲,改地换天绝等伦。三座大山齐扫地,五星红旗高入云。反抗霸修防复辟,发扬马列育新人。旰食霄衣躬尽瘁,英雄儿女泪盈巾。”

两年后,一代文豪郭沫若也离开了我们。也正是从这一年开始,对两人的肆意诋毁,各种流言开始浮出水面。通观毛主席与郭沫若的交往过程,两人堪称战友、同志、知己。正是因为如此,那些对毛主席恨之入骨的小人们,自然也不会放过郭沫若,抹黑郭沫若正为了抹黑毛主席。这正是那些卑鄙小人的险恶用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