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禁不住要问的是:如果人生没有意义,是不是把人看成与禽兽没有差别了?如果吃好、喝好、心情好是好好活的意义,是不是等于被伺候好的一头猪的状态啦?同人没有区别?人被这样伺候好了就心情好了吗?人不管干什么样的事,无关乎别人如何看待吗?只要自己喜欢、快乐?一己喜欢、快乐即是意义?如果这样“人生没有意义”、“不要一天到晚地去找意义”,被称为“人”的人,古往今来有一个么?谁能举出了个例子来?有哪一位人曾是如此虚构地活的、活下来了?

我们还禁不住要从古今中外人类经验比较,作出完全不同的总结:人生是单子个体的一己之“生”吗?没有同自己一多不分的亲人、家庭、朋友、同事、社会、国家和天下的共生,能存在任何单子个体一己的“生”与“活”吗?单子个体的“一己”,除了虚构假设,能是一个现场真实存在吗?“人生”会有吗?什么是“幸福”?人的幸福,除了从与他人愉快的共生关系之中而来?哪里会有什么其它来源?“吃好、喝好”的“好好活”,即会“心情好”么?不用说仅是“吃好、喝好”,即便是热衷于“物欲横流”、“犬马声色”、“家财万贯”、“横行霸道”人生的人们,又会有谁是“人生幸福”、具有人生意义的呢?

所有人唯一的共识是“活下去、活得健康”

人类唯一自然而然达到的“共识”是“活下去、活得健康”;除了有人在别人的压迫阻碍下,感到无力活下去而被迫寻死,没有人的企图是“死”。由此即有了一个似乎是难点、其实只想躺平不作为的难点,它就是人与人只可以互相辅助、帮衬而活、活下去;只有这样才人人皆有“人生”。这就是比较哲学术语“一多不分生生论”。只有人与人互相辅助、帮衬而活、健康地活,才有所谓“心情好”、才有愉悦,才有“幸福”。所以“人生幸福”唯一的来处,是人与人协和的共生关系;只有命运共同的协和关系,哪怕穷一些、难一些,也有内在“幸福”的质感。因此,尊崇、维护、利于人与人、人与自然“一多不分的生命体、生生不已延续过程”,才是人生与幸福的根本意义。

为此,我们个体人生幸福的意义,寓于亲人、家庭、朋友、社会、同胞的相互不分的共生关系之中;自己要时刻保重自己个人健康,意义也在此;同时,积极维护亲人、家庭、朋友、社会、同胞的共生生命与共生延续过程。人生的意义不在别处,而在于“一多不分的共同生命与命运”关系,是在这必然的共生逻辑上,当个人人生面临受挫、甚至会牺牲,而会使亲人、家庭、朋友、社会、同胞的不分共生关系大生命体与大生命过程得以保全之时,才构成我们个人人生责无旁贷的根本意义。

我们古代历史、现代历史的无数先贤、志士仁人和无数舍生忘死的革命先烈,已经为我们树立无比光辉的榜样,继承为中华伟大的民族精神。今天,我们在这样的历史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当今新时代,说什么“人生没有意义”、“不要一天到晚地去找意义”,该不该想一想,这是不是忘本、是不是背叛?是不是至少应感到羞愧的胡话呢?

为什么要谈人生幸福的根本意义是一多不分?

乱了套了:认为人生没什么意义已然如沉渣泛起,悄然成为相当普遍社会流行思想。其本质是“人”的异化,异化成与禽兽不分,违背自古优秀思想传统“人之初、性本善”的深刻哲学认知,实为思想倒退,导致人类行为倒退,背叛古代与现代红色传统,后果是人之不仁(人)、深陷困境,毁灭前途,十分危险!

一个例子:什么叫“人生”。如果是愚蠢理解,它会说:人是孤立的、同任何他人乃至社会无关的“一己”(我自己)的生与活!它的愚蠢至极点,是一个以排斥共生关系的非事实臆想作为追求,其实是沉迷于一个乌托邦、肥皂泡、梦想而已!而一般人们的理解,不少将人作为有限孤立、有限地同近亲或所谓“自己人”,有限地与社会联系的“我”的“生”与“活”!而这个有限点,是需要彻底打通我与他人、社会、天下的共生关系,需要加强学习与教育。其实大有人在的是彻悟的理解:认为经验中没有孤立、完全与任何他人他物他事无关的“我”;在严格意义上,世界不存在“我”;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原子式个体,而是只存在“内在关系”或曰“道”;即一切具体事物只是相对稳定的“关系形态”;也是说,所谓“个人”只是一个与世界共生关系不可分的“关系形态”而已。所以,人生是共生关系形态!

什么叫“幸福”?不存在“相同本质人”的“幸福”;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幸福;尤其在所谓“现代”社会,每个阶层有每个阶层人的不同的“幸福”;基本可归为三种对“幸福”的理解:也是先从愚蠢理解说起。经验上的浅薄之见是存在的,正是因为思想浅薄而视而不见“什么是幸福”,因而它没有幸福意识;只是追求“一己”肉体欲望、吃喝玩乐、物欲横流、放纵自由。不奇怪,自古便有与禽兽不求分别的此类人;现代当然以资产阶级人群为代表。第二种是一般理解,是着眼于经验生存生活之必需,求得满足一家人及近亲人衣食住行、略有节余,预先为天灾人祸之缺衣少食状况发生做准备;或说无灾无难、平平安安是幸福。

第三种是智慧理解,其实是更从大处和远处看得更通透了一些;是觉得“生”与“活”得有健康与愉悦感构成幸福。还是,“生”与“活”的健康与愉悦感,还是出自协作和谐、相互帮衬与呵护的共生关系。人的身体各器官如此,人与人、人与物、人与天地相结交也无非如此。一句话,这是被理解了“一多不分生命感”的幸福。智慧理解看到的是,“一多不分”共生本身构成生命与健康;生命与健康必然是“一多不分”有机关系状态;没有不是“一多不分”或者干脆“一多二元”的生命和健康;而且只有“一多二元”的疾患与死亡。是这样,“一多不分生命感、健康感、愉悦感构成幸福感,追求生命感、健康感、愉悦感,构成“幸福”的意义。

什么是“意义”?“意义”是不同人、根据自己不同人生经验的见识与思智能力产生的、对经验事物的不同概括性理解。首先需要讲的是中西方思想传统主流性“意义”的不同结构。结构怎么不同呢?西方传统主流意识的“意义”, 是针对与视其为来自两个元素。请注意,是元素,这是概想的概念,不是别的。元素是指两个本体:一个是原子式个体物的本体,宇宙之中有很多物,有很多本体,很多本体又无非是一个大本体,这个大本体无非是类似“上帝”这一称谓的派生一切、主宰一切、决定一切的超绝本体。在这一框架或曰“阐释域境”中,任何“物”本体的意义都是通过唯一的这个“超绝本体”决定的,派生的。

一个很简单的例子,如每单子个体人都是上帝派生的,所以“人”、“人生”的意义,是通过所谓关于上帝的知识所获得的。“单子个体人”的“平等”、“自由”、“人权”等等,都获得的是“上帝”的、“神圣”的意义。比较哲学阐释称之为“一多二元本体论”。

中国传统主流思想意识的“意义”

中华思想传统是最讲“意义”的传统。它就是针对及视其为来自天地人万物之间“一多不分”的“共生关系”的。这也是说“意义”不是根据某一物的什么假设本体的;而是根据任何一物本身内在及其与他物的外在构成的关系形态而言的。请注意,这里对照起来相反的是,“内在”不分关系不是概念,不是个体、不是本体,是被人类经验的世界,除了共生关系,并无别物。这也是说,宇宙之中不是有很多孤立和互不联系的原子式个体物,而是有无数互相不可分隔的变化的关系形态,无数关系形态又无非是一个浑然一体大关系形态和大生生不息过程的构成。是这样,经验中的任何每一个看似个体的关系形态,无非是一个浑然一体的大关系形态和大生生不息过程的延申。这样向六合之外与其内的延申都是无穷、无限的。这里不存在假设“上帝”、不存在单线单向的派生关系、没有超绝一切的本源本体。

在这一比较中西哲学阐释学的框架或曰“阐释域境”中,没有例外,一切看似单子个体“物”状的关系形态都是互相因果共生联系的。正如一个很简单的例子,每个人都不是上帝派生的,也不是石头子里蹦出来的,而是天地氤氲、一阴一阳、父母所生,共生关系之中诞生的。是这样,中国文化传统的“人”和“人生”的意义,是通过人类经验的宇宙天地人万物共生关系而知道、悟道所获得的。不是原子式个体“人”,而是一切“人”及其“人生”的生成意义——无其他可能,惟可从宇宙天地人万物的共生关系之中去获得。在此意义上,比较哲学阐释称之为“一多不分生生论”。

除了中西方思想传统各有其主流性的“一多二元本体论”与“一多不分生生论”不同结构的“意义”来源,在这之下,我们还可以分为:“根本意义观”

与“非根本意义观”。“意义”的“根本”与“非根本”,一点也不是抽象概念之分,而是既简明也深刻的经验直觉性类比之分。之于“根”不是“枝叶”吗?之于“本”不是“末”吗?所以,在“根”上着眼的“意义”,则是“根源意义”,在“枝叶”着眼的,即是“非根源意义”;在“本”着眼的,则是“本源意义”;在“末”上着眼的是“非本源意义”。我们将“根”与“本”合在一起作为一个观念,就有了我们所重视的“根本意义”与“非根本意义”的是非大小意义之分。

现在我们来看看按照我们分析的“愚蠢意义观”、“一般意义观”与“智慧意义观”的情况及其“根本意义观”与“非根本意义”乃至“无意义”观之分。人类之中可以说有不少人持有并沉湎于“愚蠢意义观”,它是建立在以排斥共生关系的非事实臆想作为追求的乌托邦、肥皂泡、梦想而已的人生观之上。同时也可以说是建立在虽然经验存在但因为浅薄而视而不见,因此追求“一己”肉体欲望、吃喝玩乐、物欲横流、放纵自由等等。自古即有建立在与禽兽不求分别的愚蠢幸福观上的,是以现代资本主义社会资产阶级为最的。此外,普通百姓一般秉持“一般意义观”;这是建立在有限孤立的、有限地同近亲或所谓“自己人”、有限地与社会联系的“个人”的“生”与“活”之上的。我们指出这种人生有限,是在于需要在意识上彻底打通我与他人、社会、天下的共生关系,需要加强学习与教育而后得以走向智慧性“人生幸福意义”的。

应该说,那些引领人类生存的中流砥柱人群造就了“智慧意义观”:建立在彻悟人生之上,得以理解人类经验中没有孤立、完全与任何他人他物他事无关的“我”。在严格意义上,世界不存在脱离共生关系的“我”;整个世界都不存在原子式个体,存在的只是“内在关系”或曰“道”。一切具体事物只是相对稳定“关系形态”。 是这样,所谓“个人”只是一个与世界共生关系不可分的“关系形态”而已。建立在“生”与“活”的健康与愉悦感的幸福,“生”与“活”的健康与愉悦感,无非是源于协作和谐、相互帮衬与呵护的共生关系。人的身体各器官如此,人与人、人与物、人与天地皆是如此。一句话,这是“一多不分生命感”被理解的幸福构成上。

人生根本意义观

人生根本意义观,是达到的一个透视,即“一多不分”共生本身才构成生命与健康。同时,生命与健康必然是“一多不分”机理关系状态。反之,“非一多不分”或说“机理关系”分裂失常,戕害生命与健康,直接构成疾患与死亡。是这样,“一多不分生命感、健康感、愉悦感构成幸福感;追求生命感、健康感、愉悦感则构成“幸福”的意义。归根结底,“智慧意义观”是共生人生观与智慧幸福观的结合同一,是“人生根本意义观”。

决定着一个人持有“人生根本意义观”,是这样一个过程;不是单子个人的人生,而是个人与集体共生;是彻底地开悟,没有集体就没有个人! 说“集体泯灭个人”,是暴力的是非颠倒!为了个人幸福,虑及他人与整个集体幸福,可谓共同幸福。以此为人生根本意义,再加上以此为“是非”判断,形成是非观;有了是非观则建立了人类明显区别于禽兽的智慧观,成为一个人强烈的赞成与反对的情感来源,导致强大的思想、言说与行为动力,对他人、家庭、社会、天地产生巨大的各种范畴层次与程度的影响力。无数此种智慧意义观人群聚集在一起就构成改造世界的火车头作用。这是历史无数次重演的过程。

因此,“意义”从人的感悟、解释,成为人的追求;追求被称为“对意义的追求”;对意义的追求,而又成为对“人生意义的追求”,其中包括不同层次不同深度不同广度不同角度的意义追求。这样,从意义虚无主义的“人生无意义”到一切一己主义的价值追求,必是属于非人生根本意义。唯有“告别一己主义非人生意义观”(即个人主义意识形态),才有希望进入真正人生意义观,进入智慧意义观范畴,进入人生与众生一多不分共生观的人生根本意义观。

具有人生根本意义观,似乎深奥、复杂、难做,实则不过是“大道至简”;正如孟子曾言“非不能也是不为也”;,而是只要肯作为!人为了自己而实是作为与他人、与社会、与天下共生关系的大生命体、大生生不息过程不可离异的分支延申,追求与之共生幸福而所作的一切思想、行为、言说的优化性努力,正是得以使人生光辉彰显的人生幸福根本意义。这是大是大非的“意义”。它是人类第一智慧、第一哲学的意义,是人区别于禽兽不可混为一谈的界限。倘若不从此而分出人与禽兽本质的区别,其下导致的一切知识、智慧、哲学将皆是毫无意义,不值一提!

什么是“智慧”?什么是“哲学”?具有意义、值得一提的任何知识、智慧、哲学,必须是不脱离人类真正经验的,必须不是形而上学、空中楼阁、不着边际的。唯有具备人生,亦曰人类共生未来前途价值的,才是值得提起的、蕴有意义的,否则不是。“一多不分生生哲学”是大道至简真哲学。西方的“菲罗索非”被译为“哲学”,其实并不是“哲学”。这是因为在汉语中,哲学是“道”哲学,是万物内在相系不分的生生哲学。而“菲罗索非”是脱离人类经验的、形而上学的、假设本不存在的“存在”、空中楼阁的、不着边际的本不存在的“真在”概念。这一“真在”即便是思想家,也正是因为他自己也不懂的、虚构性云里雾里的“诳语”(不靠谱言论),它让所有普通人无法懂得,本来就更是自然而然。

大道至简的学问才是真哲学。人人皆可懂得的哲学才是真哲学。听不懂的“哲学”并非真是哲学。听不懂的“哲学”不要用来浪费时间,浪费我们的生命。没有任何人人生幸福根本意义不是在于呵护与优化“一多不分”共生关系体。在这一人生根本意义上发生的问题是,并不是任何一个人皆有意愿去意识到需这样思想、这样言语和这样的行为而已。也不是任何一个人都不把——反而是不少人——把自己拥有钱、房产、汽车、飞机作为幸福。

西方后现代思想者怀特海曾提出,高等生命形式的特征,在于它们会积极地去改变其所处的环境。从理论上他认为,这一活动旨在实现三个目标:生存、良好生存以及更优的生存。换句话说,怀特海将高等形式生命,包括人,视为朝着提升自身满足感的方向发展的。如果没有这样的目标,他认为生命的兴起就完全无法理解了。当然怀特海并不是从生命原本即是共生关系的意识出发,而是仍从传统意识的原子式个体人或单子高等生命形式出发。从这里也可以进一步意识到,关于生命的不哲学、不智慧理解造成的问题;不是所有人可做到,把自己拥有生命、活着、健康、愉快等种种幸福,从个人、小家延伸出去,至亲戚、邻居、朋友、同事、社会,最后延展到天下人类的共生关系、命运与共、共同幸福的根本意义。

为什么按照人生幸福根本意义的思想话语和行为,

却似乎难以做到大同?

其实并不难!人类唯一自然而然可达到的“共识”是“活下去、活得健康”。 除了有人在别人的压迫阻碍下,感到无力活下去,而被迫寻死,否则没有人的企图是寻“死”。人类在话语与行为上,似乎达不到大同的一个难点,是在于人们深陷于各自所处的环境条件影响下,造成了自己只采取躺平而不作为,尽管事实上人与人只可以互相辅助、帮衬而活、活下去,尽管只有这样才人人皆有“人生”,才有所谓“好心情”,才有愉悦,才有幸福。哪怕“人生幸福”唯一的来处是人与人协和的共生关系,是命运共同的协和关系;即便是人有时候物质不很丰盛甚至贫乏了一些、困难一些,但只要是一大群人像家庭一样相互呵护共生相待,内在“幸福”的质感也依然存在。

人类远离人生幸福的根本意义的始因,不是来自别处,而是来自少数人,来自毫无共生意识,毫无人生意义的一小部分将自己视如禽兽一般地为一己私利而争斗,为眼前极端自私自利一点非分之想而豪夺攫取,从不在乎毁坏人与人生命与共的一多不分联系,不惜假想敌人,不惜害人性命、破坏自然生存环境,使人类大多数被绑架于生存危机之中,对于摆脱困境,无计可施。按照人生幸福的根本意义去想、去说和去做、从而实现大同的决定者,很简单,其实是人人一起行动,人人自愿,人人不要被人生的非根本意义迷惑、引诱而误入歧途。人人是在这一意义上要“做自己”——做人!不使自己不作自己甚至走向异化!

异化即是本来自已认定的什么是人生幸福的意义,只因为他人奉行非根本意义的人生而允许自己随波逐流。有是非感才叫人,人不可随波逐流,而要作实现人生根本意义的中流砥柱的“自我”。当今世界多有不称于人生根本意义之事,但也决非不能!实乃不为也!既然尊崇、维护、利于人与人、人与自然“一多不分的生命体、生生不已延续过程”,才是人生与幸福的根本意义,既然我们个体人生幸福的意义,寓于亲人、家庭、朋友、社会、同胞的相互不分的共生关系之中,此谓自然合理人性,况且每个人需时刻保重个人健康也是其中之义,那么我们面前这个世界为什么竟然还如此动乱不堪、乱象丛生,如此背离人生根本意义,偏废道义呢?大声叫喊“不能”者大有人在,却苍白地提不出“不能”在哪里。更有甚者,竟有将“不能”之缘故归于“人性恶”之大言不惭者,将其作为“人生并无意义”或拒斥人生根本意义之“合法性”。

这是明目张胆颠倒了是非啊!维护亲人、家庭、朋友、社会、同胞的共生生命与共生延续过程,此人生之意义惟在“一多不分的共同生命与命运”关系,惟在这必然的共生逻辑上;怎么倒成了不合法,反其道而行之却谓“合法”了?不是明明“根叶”颠倒、“本末”倒置?面对此势,倘若一味就坡下驴,一味任凭一小部分人将所有人绑架、进他们建造一个人本“是非”虚无、人生意义虚无的人间地狱,我们不是自己毁灭自己么?我们不能被此势力忽悠,不能被他们所虚无,我们必须绝对对他们鼓动的一套有所不为,必须对理所当然实行人生根本意义毫不含糊地必有作为。孟子在两千多年前古代即阐明了做人的最坚决意志。他说:“一羽之不举,为不用力焉...故王之不王,不为也,非不能也...挟太山以超北海...是诚不能也...为长者折枝...是不为也,非不能也。”

放在今天“人生幸福的根本意义”问题上,道理不是明明白白的是“不为也,非不能也”吗?[ 《孟子梁惠王上》]今天的“人生无意义”论,不仅是不为,而且为“不为”寻找托词与借口。

今日之资本主义世界无文明可言

人生之根本意义,惟在“一多不分的共同生命与命运”关系,它决定了每一个人生实实在在的“不为自己而为自己”。同样逻辑的一个状态是“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还是孟子说的对:“无恒产而有恒心者,惟士为能。若民,则无恒产,因无恒心。苟无恒心,放辟邪侈,无不为已。及陷于罪,然后从而刑之,是罔民也。”[ 《孟子梁惠王上》]而于今日世界资本主义的以一己私利引导每一个个人,导致无人不自私,甚者则去犯罪,然后实行法治,这不是陷害被假设为单子个体的人吗?什么是恒产?不是私有财产,更不是资本家的资本,而是生活,生生所必需,是侍奉父母、呵护妻子、不受饥饿的共生物质之需。今日之资本主义世界无文明可言,而是已酿成一个疯狂竞争、人与人战争、传染病疯传、恐怖主义、两极分化、难民流亡、人口非自然死亡、环境恶化等等灾难的人类生存危机困境。

下个结论:我们必须执着于人生根本意义,人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当我们每一个人生皆面临受挫、甚至会牺牲,而必须让亲人、家庭、朋友、社会、同胞的不分共生关系大生命体与大生命过程得以保全之时,我们别无选择,只有丢掉“不能”念头,倒逼我们人人“作为”,一起实践人生的根本意义,才是出路,才是人生之中本有之义。我们古代历史、现代历史的无数先贤、志士仁人与无数舍生忘死的革命先辈,已经为我们树立了无比光辉的、成就人生根本意义的榜样,传承为中华伟大的民族精神。 “人人有信仰,生活有激情,工作有方向,未来有理想”,曾是革命延安时代的一例彰显鲜活人生意义的场景。

我们在这样的历史和当今历史大变局的新时代,社会居然频频唱出如此“人生没有意义...不要一天到晚地去找意义...只要自己喜欢...任何事情都是为了快乐...”的调调,我们能不该有所惊醒吗?这是不是忘本、是不是背叛,是不是我们至少应感到羞愧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