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远古时代,人们还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体的构造,并且受梦中景象的影响,于是就产生一种观念:他们的思维和感觉不是他们身体的活动,而是一种独特的、离于这个身体之中而在人死亡时就离开身体的灵魂的活动。

  从这个时候起,人们不得不思考这种灵魂对外部世界的关系。既然灵魂在人死时离开肉体而继续活着,那末就没有任何理由去设想它本身还会死亡,这样就产生了灵魂不死的观念,这种观念,在那个发展阶段上决不是一种安慰,而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命运,并且往往是一种真正的不幸,例如在希腊人那里就是这样。

  到处引起这种个人不死的无聊脑想的,并不是宗教上的安慰的需要,而是由普遍的局限性所产生的困境,不知道已经被认为存在的灵魂在肉体死后究竟怎么样了。

  同样,由于自然力被人格化,最初的神产生了。随着宗教的向前发展,这些神愈来愈具有了超世界的形象,直到最后,由于智力发展中自然发生的抽象化过程--几乎可以说是蒸馏过程,在人们的头脑中,从或多或少有限的和互相限制的许多神中产生了一神教的唯一的神的观念。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19-22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15-316页。

  哲学最初在意识的宗教形式中形成,从而一方面它消灭宗教本身,另一方面从它的积极内容说来,它自己还只在这个理想化的、化为思想的宗教领域内活动。

  马克思:《剩余价值理论》(《资本论》第四卷),《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第26页。

  分工只是从物质劳动和精神劳动分离的时候起才开始成为真实的分工。从这时候起意识才能真实地这样想象,它是某种和现存实践的意识不同的东西,它不用想象某种真实的东西而能够真实地想象某种东西。

  从这时候起,意识才能摆脱世界而去构造“纯粹的”理论、神学、哲学、道德等等。但是,如果这种理论、神学,哲学、逍德等等和现存的关系发生矛盾,那末,这仅仅是因为现存的社会关系和现存的生产力发生了矛盾。

  马克思、恩格斯:《德意志意识形态》,《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36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35-36页。

  虽然古希腊人的整个宇宙观具有素朴唯物主义的性质,但是在他们那里已经包藏着后来分裂的种子。早在泰勒斯那里,灵魂就被看作某种特殊的东西,某种和肉体不同的东西(比如他认为磁石也有灵魂);在阿那克西米尼那里,灵魂是空气(正象在《创世纪》中一样);在毕达哥拉斯派那里,灵魂已经是不死的和可移动的,肉体对它说来是纯粹偶然的。在毕达哥拉斯派那里,灵魂又是“以太的碎片”………,冷的以太是空气,密集的以太则形成海和水气。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528页。

  古希腊罗马哲学是原始的自发的唯物主义。作为这样的唯物主义,它不能彻底了解思维对物质的关系。但是,弄清这个问题的那种必要性,引出了关于可以和肉体分开的灵魂的学说,然后引出了灵魂不死的论断,最后引出了一神教。这样,旧唯物主义就被唯心主义否定了。

  但是在哲学的进一步发展中,唯心主义也站不住脚了,它被现代唯物主义所否定。现代唯物主义,否定的否定,不是单纯地恢复旧唯物主义,而是把两千年来哲学和自然科学发展的全部思想内容以及这两千年的历史本身的全部思想内容加到旧唯物主义的永久性基础上。

  这已经根本不再是哲学,而只是世界观,它不应当在某种特殊的科学的科学中,而应当在现实的科学中得到证实和表现出来。因此,哲学在这里被“扬弃”了,就是说,“既被克服又被保存”按其形式来说是被克服了,按其现实的内容来说是被保存了。

  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178-17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151页。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希腊哲学的伟大创立者的观点:整个自然界,从最小的东西到最大的东西,从沙粒到太阳,从原生生物到人,都处于永恒的产生和消灭中,处于不断的流动中,处于无休止的运动和变化中。

  只有这样一个本质的差别,在希腊人那里是天才的直觉的东西,在我们这里是严格科学的以实验为依据的研究的结果,因而也就具有确定得多和明白得多的形式。

  的确,这种循环在实验上的证明并不是完全没有缺陷的,但是这些缺陷比起已经确立了的东西来是无足轻重的,并且一年一年地弥补起来了。如果我们想到科学的最主要的部门--超出行星范围的天文学、化学、地质学--作为科学而存在还不足一百年,生理学的比较方法还不足五十年,而差不多一切生物发展的基本形式,即细胞被发现还不到四十年,那末这种证明在细节上怎么能够没有缺陷呢!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45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370-371页:

  当然,唯物主义的自然观不过是对自然界本来面目的朴素的了解,不附加以任何外来的成分,所以它在希腊哲学家中间从一开始就是不言而喻的东西。

  但是,在古希腊人和我们之间存在着两千多年的本质上是唯心主义的世界观,而在这种情况下,即使要返回到不言而喻的东西上去,也并不是象初看起来那样容易。因为问题决不在于简单地抛弃这两千多年的全部思想内容,而是要批判它,要从这个暂时的形式中,剥取那在错误的、但为时代和发展过程本身所不可避免的唯心主义形式中获得的成果。

  而这是如何地困难,许许多多自然科学家已经给我们证明了,他们在他们自己那门科学的范围内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是在这以外就不仅是唯心主义者,而且甚至是虔诚的正教教徒。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卷3,第527-528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539页。

  中世纪把意识形态的其他一切形式--哲学、政治、法学,都合并到神学中,使它们成为神学中的科目。因此,当时任何社会运动和政治运动都不得不采取神学的形式,对于完全受宗教影响的群众的感情说来,要掀起巨大的风暴,就必须让群众的切身利益披上宗教的外衣出现。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51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49-350页。

  从十五世纪中叶起的整个文艺复兴时代,在本质上是城市的从而是市民阶级的产物,同样,从那时起重新觉醒的哲学也是如此。哲学的内容本质上仅仅是那些和中小市民阶级发展为大资产阶级的过程相适应的思想的哲学表现。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49-25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48页。

  单是正确地反映自然界就已经极端困难,这是长期的经验历史的产物。在原始人看来,自然力是某种异己的、神秘的、超越一切的东西。在所有文明民族所经历的一定阶段上,他们用人格化的方法来同化自然力。

  正是这种人格化的欲望,到处创造了许多神,而被用来证明上帝存在的万民一致意见恰恰只证明了这种作为必然过渡阶段的人格化欲望的普遍性,因而也证明了宗教的普遍性。

  只有对自然力的真正认识,才把各种神或上帝相继地从各个地方撵走(赛奇及其太阳系)。现在,这个过程已进展到这样的程度,以致可以认为它在理论方面已经结束了。在社会事件上,反映就更加困难了。社会是由经济关系、生产和交换,以及那些历史前提所决定的。

  恩格斯:《<反杜林论>材料》,《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672页。

  另外还有一件事情也助长了资产阶级的宗教倾向。这就是唯物主义在英国的兴起。这个新的学说,不仅震动了中等阶级的宗教情感,而且还宣布自己是仅仅适合于世界上的学者和有教养的人们的哲学,而跟适合于包括资产阶级在内的没有受过教育的群众的宗教大大不同。

  随着霍布斯,它作为至高无上的王权的保卫者登上了舞台,并且号召君主专制制度镇压这个强壮而心怀恶意的小伙子,即人民。同样地,在霍布斯的后继者博林布罗克、舍夫茨别利等人那里,唯物主义的新自然神论形式,仍然是一种贵族的、秘传的学说,可见,唯物主义所以被中等阶级仇视,既由于它是宗教的异端,也由于它具有反资产阶级的政治联系。

  于是,同贵族的唯物主义和自然神论相反,过去曾经为反对斯图亚特王朝的斗争提供旗帜和战士的新教教派,继续提供了进步的中等阶级的主要战斗力量,并且直到今天还是“伟大的自由党”的主要骨干。

  恩格斯:《<社会主义从空想到科学的发展>英文版导言》,《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39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2卷,第351-362页。

  英国自然神论者和他们的更彻底的继承者法国唯物主义者,都是真正的资产阶级哲学家,法国人甚至是资产阶级革命的哲学家。

  恩格斯:《致康·施米特(1800年10月27日)》,《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48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7卷,第489页。

  伏尔泰指出,18世纪法国人对耶稣会派和扬逊派的争论的漠不关心,与其说是由哲学造成的,还不如说是由罗的财政投机造成的。而实际上,17世纪的形而上学的衰败可以说是由18世纪唯物主义理论的影响造成的,这正如同这种理论运动本身是由当时法国生活的实践性质所促成的一样。这种生活趋向于直接的现实趋向于尘世的享乐和尘世的利益,趋向于尘世的世界。和它那反神学、反形而上学唯物主义实践相适应的,必然是反神学、反形而上学的唯物主义理论。

  马克思、恩格斯:《神圣家族》,《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第161页。

  在欧洲全部近代史中,特别是18世纪末叶,在进行了反对一切中世纪废物、反对农奴制和农奴制思想的决战的法国,唯物主义成为唯一彻底的哲学,它忠于一切自然科学学说,仇视迷信、伪善行为及其他等等。因此,民主的敌人便竭尽一切力量来“驳倒”、破坏和诋毁唯物主义,维护那些不管怎样总是维护或支持宗教的各种哲学唯心主义。

  列宁:《马克思主义的三个来源和三个组成部分》,《列宁选集》第2卷,第422页。《列宁全集》第19卷,第2页。

  在从笛卡儿到黑格尔和从霍布斯到费尔巴哈这一长时期内,推动哲学家前进的,决不象他们所想象的那样,只是纯粹思想的力量。恰恰相反,真正推动他们前进的,主要是自然科学和工业的强大而日益迅速的进步,在唯物主义者那里,这已经是一目了然的了,……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22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18页。

  在黑格尔学派的狄亚多希的统治下空谈成风,在此之后,自然就出现一个科学的实证内容重新胜过其形式方面的时代。同时,德国以异乎寻常的精力致力于自然科学,这是与1848年以来资产阶级的强大发展相适应的,在这种科学中思辨倾向从来没有多大地位,随着这种科学的时兴,旧的形而上学思维方式,直到沃尔弗式的极端浅薄的程度为止,也就重新流行起来。

  黑格尔被遗忘了,新的自然科学唯物主义发展了,这种唯物主义在理论上同十八世纪的唯物主义几乎完全没有差别,它胜于后者的地方主要只是拥有较丰富的自然科学的材料,特别是化学和生理学的材料。

  我们从毕希纳和福格特身上看到这种康德以前的狭隘庸俗思维方式的极为浅薄的翻版,甚至表示效忠费尔巴哈的摩莱肖特也极其可笑地每时每刻都在最简单的范畴上纠缠不清。平庸的资产阶级理性这匹驾车的笨马,在划分本质和现象、原因和结果的鸿沟面前就一筹莫展了,可是,在抽象思维这个十分崎岖险阻的地域行猎的时候,恰好是不能骑驾车的马的。

  恩格斯:《卡尔·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第119-120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3卷,第529-530页。

  随着自然科学领域中每一个划时代的发现,唯物主义也必然要改变自己的形式!……

  恩格斯:《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4卷第224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第320页。

  世界和思维规律是思维的唯一内容。

  对世界进行研究的一般结果,是在这种研究终了时得出的,因此它们不是原则,不是出发点,而是结果、结论。从头脑中构造出这些结果,把它们作为基础并从它们出发,进而在头脑中用它们来重新构造出世界--这就是玄想,这种玄想是所有的唯物主义迄今为止都有过的,因为它们对于自然界方面的思维和存在的关系无疑在一定程度上是清楚的,而对于历史方面的二者关系是不清楚的,它们不理解任何思维对历史的物质条件的依赖性。

  恩格斯:《<反杜林论>材料》,《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662页。

  无论在十八世纪的法国人那里,还是在黑格尔那里,占统治地位的自然观都是,自然界是一个在狭小的循环中运动的、永远不变的整体,其中有牛顿所说的永恒的天体和林耐所说的不变的有机物种。

  和这个自然观相反,现代唯物主义概括了自然科学的最新成就,从这些成就看来,自然界也有自己的时间上的历史,天体和在适宜条件下存在于天体上的有机物种一样是有生有灭的,至于循环,即使它能够存在,也具有无限加大的规模。在这两种情况下现代唯物主义都是本质上辩证的,而且不再需要任何凌驾于其他科学之上的哲学了。

  恩格斯:《反杜林论》,《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64-6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28页。

  我们一天天地学会更加正确地理解自然规律,学会认识我们对自然界的惯常行程的干涉所引起的比较近或比较远的影响。特别从本世纪自然科学大踏步前进以来,我们就愈来愈能够认识到,因而也学会支配至少是我们最普通的生产行为所引起的比较远的自然影响,但是这种事情发生得愈多,人们愈会重新地不仅感觉到,而且也认识到自身和自然界的一致,而那种把精神和物质、人类和自然、灵魂和肉体对立起来的荒谬的、反自然的观点,也就愈不可能存在了,这种观点是从古典古代崩溃以后在欧洲发生并在基督教中得到最大发展的。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18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519-520页。

  由于手、发音器官和脑髓不仅在每个人身上,而且在社会中共同作用,人才有能力进行愈来愈复杂的活动,提出和达到愈来愈高的目的。劳动本身一代一代地变得更加不同、更加完善和更加多方面。除打猎和畜牧外,又有了农业,农业以后又有了纺纱、织布、冶金、制陶器和航行。同商业和手工业一起,最后出现了艺术和科学,从部落发展成了民族和国家。

  法律和政治发展起来了,而且和它们一起,人的存在在人脑中的幻想的反映--宗教,也发展起来了。在所有这些首先表现为头脑的产物并且似乎统治着人类社会的东西面前,由劳动的手所制造的较为简易的产品就退到了次要的地位,何况能计划怎样劳动的头脑在社会发展的初期阶段(例如,在原始的家庭中),已经能不通过自己的手而是通过别人的手来执行它所计划好的劳动了。

  迅速前进的文明完全被归功于头脑,归功于脑髓的发展和活动,人们已经习惯于以他们的思维而不是以他们的需要来解释他们的行为(当然,这些需要是反映在头脑中,是被意识到的)。这样,随着时间的推移,便产生了唯心主义的世界观,这种世界观,特别是从古代世界崩溃时起,就统治着人的头脑。

  恩格斯:《自然辩证法》,《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第515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0卷,第516-517页。

  从粗陋的、简单的、形而上学的唯物主义的观点看来,哲学唯心主义不过是胡说。相反地,从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看来,哲学唯心主义是把认识的某一个特征、方面、部分片面地、夸大地、…发展(膨胀、扩大)为脱离了物质、脱离了自然的、神化了的绝对。唯心主义就是僧侣主义。这是对的。但(“更确切些”和“除此而外”)哲学唯心主义是经过人的无限复杂的(辩证的)认识的一个成分而通向僧侣主义的道路。

  人的认识不是直线(也就是说,不是沿着直线进行的),而是无限地近似于一串圆网、近似于螺旋的曲线。这一曲线的任何一个片断、碎片、小段都能被变成(被片面地变成)独立的完整的直线,而这条直线能把人们(如果只见树木不见森林的话)引到泥坑里去,引到僧侣主义那里去(在那里统治阶级的阶级利益就会把它巩固起来)。

  直线性和片面性,死板和僵化,主观主义和主观盲目性就是唯心主义的认识论根源。而僧侣主义(=哲学唯心主义)当然有认识论的根源,它不是没有根基的,它无疑地是一朵不结果实的花,然而却是生长在活生生的、结果实的、真实的、强大的、全能的、客观的、绝对的人类认识这棵活生生的树上的一朵不结果实的花。

  列宁:《谈谈辩证法问题》,《列宁选集》第2卷,第715页。

  《列宁全集》第38卷,第411-412页。

  原始的唯心主义认为,一般(概念、观念)是单个的存在物。这看来是野蛮的、骇人听闻的(确切些说,幼稚的)、荒谬的。可是现代的唯心主义,康德、黑格尔以及神的观念难道不正是这样的(完全是这样的)吗?桌子、椅子和桌子观念、椅子观念;世界和世界观念(神);物和“本体”、不可认识的“自在之物”;地球和太阳、整个自然界的联系--以及规律、神。人类认识的二重化和唯心主义(=宗教)的可能性已经存在于最初的、最简单的抽象中

  智慧(人的)对待个别事物,对个别事物的基写(=概念),不是简单的、直接的、照镜子那样死板的动作,而是复杂的、二重化的、曲折的、有可能使幻想脱离生活的活动,不仅如此,它还有可能使抽象的概念、观念向幻想(最后=神)转变(而且是不知不觉的、人们意识不到的转变)。

  因为即使在最简单的概括中,在最基本的一般观念(一般“桌子”)中,都有一定成分的幻想。(反过来说,否认幻想也在最精确的科学中起作用,那是荒谬的,参看皮萨列夫论推动工作的有益的幻想以及空洞的幻想。)

  列宁:《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一书搞要》,《列宁全集》第38卷,第420-421页。

  旧唯物主义的立脚点是“市民”社会;新唯物主义的立脚点则是人类社会或社会化了的人类。

  马克思:《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第18-19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5-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