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艺术,从来都不是象牙塔里的自娱自乐,更不是少数人手中玩弄舆情的工具。它本该是扎根大地的野草,迎着风霜生长,向着苍生弯腰;本该是划破长夜的萤火,照亮普通人的悲欢,传递底层者的心声。古往今来,真正被铭记的文艺作品,无不是与民同呼吸、共命运的结晶——杜甫的“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道尽了对寒苦百姓的悲悯;白居易的“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写透了底层劳动者的辛酸。这些文字之所以流传千古,只因它们字字句句,都蘸着人民的血泪,装着百姓的期盼。

可如今,却有那么一群所谓的“文人”,顶着舆论场的光环,占着话语权的高地,干的却是背离文艺初心的勾当。他们不是为基层人民发声,而是为特定立场站台;不是替弱者呐喊,而是为既得利益者背书。他们披着“客观公正”的外衣,揣着“中立理性”的幌子,实则是立场飘忽的墙头草,见风使舵的两面派,不折不扣的御用文人。

提起这类人,胡锡进、新闻姐、刘雪松之流,可谓是舆论场中极具代表性的存在。他们手握笔杆子、占据麦克风,本应肩扛道义、铁肩担责,用文字和声音为基层百姓鼓与呼。可现实却是,他们惯于玩弄话术,精于模糊焦点,擅长在敏感议题上“和稀泥”,在民生痛点前“打太极”。

就说胡锡进,其人素来以“老辣圆滑”著称,话术之精妙,堪称“左右逢源”的典范。面对基层民众关切的民生难题,他很少直言不讳地为民发声、针砭时弊,反而常常大谈“大局观”“复杂性”,用看似公允的言辞,消解民众的合理诉求,粉饰现实的矛盾裂痕。遇到需要表立场的时刻,他总能精准拿捏“分寸”,既不得罪庙堂,又不疏离江湖,左右摇摆之间,将“墙头草”的特质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的文字,看似包罗万象、面面俱到,实则缺乏直面问题的勇气,没有为民请命的担当,更像是精致的文字游戏,只为迎合特定语境,谋取自身话语权的稳固。

再看新闻姐,顶着新闻从业者的头衔,却鲜有新闻人应有的客观与良知。她的言论,往往带着强烈的偏向性,惯于选择性发声,对某些现象极尽吹捧之能事,对民众关切的负面舆情则要么避而不谈,要么轻描淡写。基层百姓在生活中遭遇的不公、面临的困境,在她的话语体系里,往往被淡化成“个别现象”“发展中的问题”;而一些符合特定导向的事件,却被她无限放大,大书特书。她的声音,听不到底层民众的叹息,听不到弱势群体的诉求,只有一味的附和与颂扬,活脱脱一副“传声筒”的模样,将新闻工作者“铁肩担道义,妙手著文章”的职业操守抛诸脑后。

还有刘雪松,动辄以“理中客”自居,实则满篇皆是预设立场的偏见。面对社会热点事件,他从不深入调查基层真相,不倾听民众心声,反而站在居高临下的角度,对受害者指手画脚,为既得利益者开脱。当普通民众为自身权益发声时,他动辄指责“小题大做”“煽动情绪”;当某些不合理现象被曝光时,他总能找出各种“理由”为其辩解,将责任推给“个体”“偶然”。他的文字,没有温度,没有共情,只有冰冷的话术和僵化的立场,全然忘了文艺创作、舆论发声的初衷,是为了替那些沉默的大多数说话,为了推动社会向着更公平、更正义的方向前行。

这些御用文人,最擅长的便是“夹带私货”。他们手握话语权,却不将其用于为基层人民谋福祉,反而将其当作谋取个人名利的工具。他们懂得如何迎合上意,如何规避风险,如何在话语的夹缝中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利益。他们的文字和言论,看似冠冕堂皇,实则藏着不可告人的私心——或是为了保住自己的话语权地位,或是为了换取体制内的资源倾斜,或是为了博取名声、收割流量。

他们是典型的“两面派”:台上说着冠冕堂皇的漂亮话,台下做着见不得光的龌龊事;嘴上喊着“为人民服务”的口号,心里盘算着个人的功名利禄。他们对权贵极尽谄媚之能事,对百姓则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当民众需要有人站出来为他们发声时,这些人要么噤若寒蝉,要么顾左右而言他;当需要歌功颂德时,他们却比谁都积极,比谁都卖力。

这种行径,不仅玷污了文学艺术的神圣性,更亵渎了新闻舆论的公信力。文学艺术,本是反映现实、批判现实的利器,是连接庙堂与江湖的桥梁,是沟通精英与草根的纽带。可在这些御用文人手中,它却变成了粉饰太平的工具,变成了禁锢思想的枷锁,变成了谋取私利的筹码。他们笔下的文字,听不到民生疾苦,看不到社会真相,只有空洞的口号、僵化的立场和虚伪的赞歌。

基层人民需要的,从来不是这种虚伪的“赞歌”,不是这种圆滑的“话术”,而是真正能为他们发声、替他们说话的文字和声音。他们需要有人为农民工的欠薪问题奔走,为打工人的996困境呐喊,为寒门学子的升学之路呼吁,为底层老人的养老难题发声。这些,才是文学艺术、舆论发声真正应该聚焦的方向,才是一个有良知的文人、有担当的媒体人应该做的事情。

那些顶着光环的御用文人们,该醒醒了。你们手中的话语权,不是你们谋取私利的工具,而是人民赋予你们的责任。文艺创作的初心,是为苍生立言,为时代存真,不是为权贵唱赞歌,为既得利益者当吹鼓手。

“衙斋卧听萧萧竹,疑是民间疾苦声。”郑板桥的这句诗,道尽了文人的担当与情怀。真正的文人,当有“为生民立命”的抱负,当有“铁肩担道义”的勇气。那些还在做着“墙头草”“两面派”的御用文人们,若再不反思,再不迷途知返,终将被人民所唾弃,被历史所淘汰。

文艺当为基层人民服务,这不是一句空洞的口号,而是一条颠扑不破的真理。只有真正扎根大地,扎根人民,文学艺术才能焕发永恒的生命力;只有真正为基层人民发声,为弱势群体呐喊,舆论发声才能赢得民众的尊重与信赖。反之,那些背离人民、夹带私货的御用文人,终将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