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译】开始是打猫,后来才打人
编者按:下面是一篇反映七十年代苏联青少年精神面貌的材料,原载苏修《少先真理报》。从这组材料可以看出,苏联青少年在苏修叛徒集团的毒化下,出现了一系列触目惊心的情况。在苏联青少年中,竟然有虔诚的教徒,有投机贩卖的“工商界人士”,有拦路抢劫、偷窃、调戏妇女的流氓,有凶狠的暴徒。这些,仅仅是报刊上不得已而透露出来的冰山一角,至于没有透露的情况,肯定要严重得多……苏修报刊透露这些材料,目的是为了加强对苏联青少年的教育。什么教育呢?苏联有一个检察长在处理一起青少年残忍殴打同伙的案件时说:“一初都是从小孩子打猫开始的”,说什么由于“常常对小孩子残酷地折磨动物的行为放任不管”,就逐渐养成了他们“嗜好暴虐行为”。根据这个所谓的“理论”,苏修《少先真理报》为此而大登特登培养青少年对“动物之爱”的报道。用魔幻的所谓人类之爱、用抽象的人性去抹煞人的阶级性,这是资产阶级哲学、教育学的共同特点。苏修则妄图用“动物之爱”、“动物性”等谬论去抹煞人的阶级性,这倒是一大发明。当年苏修教育学的堕落,由此也就可见其一斑了。
卡尔季恩格队准备参加全苏比赛。
一只小猫在队员们活动的庭院里跑来跑去。有一个队员踢了小猫一脚,第二个队员跟着也踢了一脚,而第三个队员呢?干脆把猫扔到厕所里去了。
过了几天,球队出发到库尔斯克去参加比赛。全队三个运动员之外,第四个是侯候补队员谢辽沙。谢辽沙和他们同岁,但个儿稍微矮一点。
从基希涅夫通往库尔斯克的是一条很好的柏油马路。队员们乘着卡车,坐在有篷的车用里,领队坐在驾驶室。一路上,队员们开始玩“毛栗子”游戏。“毛栗子”游戏-这就是用屈起的手指敲头,好像用手指弹一下,但比弹一下要疼得多。输的人就要吃二十下,三十下,四十下的“毛栗子”。预备队员谢辽沙又总是输掉。甚至如果别人输了,反正也得要他来挨“毛栗子”。显然,是因为他的职务最低,是个预备队员。
后来,队员们又规定了惩罚性的“毛栗子”。 例如: “谢尔盖,去找一根铁丝来。找不到,就要罚。” 谢辽沙没有找到铁丝,受了一顿罚:二十下“毛栗子”。
“谢尔盖,去把平底便鞋找来。”谢辽沙没有找到鞋子,为此他挨了三十下“毛栗子”。
“谢尔盖,你看,那儿有一群鹅,去提一只来。” 鹅没有捉到手,这又使谢辽沙挨了四十下“毛栗子”。
谢辽沙在库尔斯克将全部倩况告诉了领队。领队处理了这个问题,处分了肇事者。但是,领队刚一跨出门槛,全队人员就捏紧拳头扑向谢辽沙,因为他告了状。他们打了他一顿要他以后不再告状,并威胁说:如果再去告诉别人,你就要完蛋。
晚上,全队人员都准备睡觉了,向周围一看,谢尔盖不见了。大家大吃一惊。奔出去寻找,但没有找到。而这时候谢辽沙正在楼上电视机前看足球赛。看到晚十一点钟他回来了。全队人员,咬牙切齿走到他身边。他们逼他脱去衣服,把他按倒在床上,用被子把他的头蒙起来,接着就用皮鞭抽打他,轮流地抽打他。显然,打得很毒辣,经医生检查,在他的身上和头上发现了大块大块的紫血斑。毒打一阵后,他们让他站起来,逼着他吻每个人的脚。还不仅是吻脚,然后又告诉他:今天你别睡觉,要在柜子里站一夜,如果你睡着了,那么你会懊侮的。被打得脑震荡的谢辽沙在柜子里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晨,他们又逼着谢辽沙洗别人的衬衫。一个过路的妇女看到了这个被打伤的男孩子,引起了注意,问清了全部情况,把他带到自己家里,并把谢辽沙的父亲从基希涅夫叫了来。 真要谢谢这位妇女。
现在检察机关正在审理这个案件。我,《少先真理报》的一名记者,来到了基希涅夫,会见了检察长伊杰娅·尼卡拉耶夫娜·阿娜涅娃。我们之进行了这样的一场谈话。
记者:“怎样来保护像谢辽沙这样的人?该怎样做今后才会永远不再发生打人的现象?”
检察长:“法律保护每一个苏联人。犯罪者一定要受到惩罚(她援引了刑法的相应条文)。但是,我们共同的基本任务不是惩处犯罪者,而是要预先防止罪行的发生,要及时制止那只举起来打人的手。请注意:一切都是从小孩子打猫开始的。正是在那个时候就应该捉住这只手。我们常常对小孩子残酷地折)动物的行为放任不管,而这样就可能引起很糟糕的后果。这样的人会嗜好暴虐行为,他的怜悯心会衰退,他会成长为一个凶恶的、残酷无情的人。这样的人是非常危险的。今天他打死了一只猫,明天,他就会打您。”
(译自1975年8月12日苏联《少先真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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