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巢北黄山:追寻抗日历史足迹,感受山水与历史的交融
潮北美丽的黄山让我一次次流连忘返,追寻历史的足迹。
冬天的山里有一种孤独的美,让人想起过去。
花庙地烈士陵园,埋葬着“刘仁安事变”中阵亡的7名抗日战士和“武功庙之战”中阵亡的38名新四军指战员。
如此小桥流水,不正是路过的战士们的英雄人物吗?
当年的抗日战士一定喝过这清澈的山泉。
巢湖北面的黄山是九华山的余脉。域内山峦叠嶂,林深林幽,山中尼姑寺院众多。其中比较著名的有龙华寺、二郎寺、红仁寺、圆通寺等,但这些寺庙大多已毁,旧址已难寻。
小黄山的山虽然不是很高,但是山势幽深,森林茂密。这里曾经是古代移民的避难所。山中寺庙也是抗战时期抗日军队绝佳的藏身之处。
其中位于黄山东南部、坝子口西北的刘仁庵就是这样一座寺庙。
山中的宁静也可以这样形容和写。
从另一个角度,我们可以看到时间的沉淀。
过了这座叫华峰的石桥进山就是圆通村。
冬日的阳光悠闲地将山中的人们笼罩在光影之中。
冬天溪水干涸,裸露的河床诉说着岁月变迁的故事。
刘仁安的成名,其实源于一次兵变。
刘仁安建在离山不远的一座小山上。虽然地势不是很危险,但是进出却很方便。抗战初期,以冯文华为队长、张开范为政委的潮县抗日大队曾在此活动。该旅由两个分队组成。第一支队由战败的川军组成,第二支队由当地抗日人士组成。
1938年6月,潜入游击队的曹仁民策动常敦贵、金华堂等人筹划一支小队,趁川军开会之机打仗,企图勒索冯文华、张开范等人夺取领导。据此,冯、张等人召开会议,决定驱逐常、金等人。 6月下旬的一天夜里,常、金等人贿赂部分川军人员突然袭击二队,造成二队队长王子龙、指导员方春义等7人死亡。他们还抓了张开凡准备杀了他,却被冯文华骂了一顿。因为是冯玉祥的侄子,张开凡被释放了。刘仁安叛变后,冯文华、张开藩调兵镇压。
刘仁安已经不存在了。发生刘仁安事件的花苗场已建立为革命烈士陵园,供后人瞻仰。
原圆通寺仅存四壁石障。
过去,山区居民的房屋都是用石头建造的。
曾经的小桥流水,如今已破败不堪,空无一人。
旧公寓,今日阳光,抒发空洞的诗。
山岗上,仰望远方的身影,一如既往的挺拔。
从花庙地烈士陵园出发,沿山路继续向北,距花峰桥不远,到达山坳内的圆通庵。圆通庵始建于清朝康熙年间。曾多次被毁,只剩下断壁残垣。
如今,人们在它前面废弃的小学教室里供奉了几尊佛身,继续香火。只是简陋的庵堂里并没有人进行法事。
原圆通庵及周围山民的房屋都是用石头建造的,就地取材。回想那个道路不通的幽闭时代,这里大概就是一个“不识汉朝,不问魏晋”的世外桃源。
村庵旁有一座小桥,一条溪水清澈见底。村庵后面,落叶如波,脚步声可闻。环顾沧澜,我仿佛看到一支队伍在静谧的山野中行进,唱着一首军歌:“千里奋斗,风雪饥寒;万里征战,穷山扎营。” ..”
那些站在山脊上的身影,虽然弱小,但却坚强。
山涧中古老的水闸门,让人有时光飞逝的感觉。
桥还在,水也不再流了。我想象着春天百花盛开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石头的书页就像一摞摞的书。谁能读懂岁月沧桑?
落叶满波,脚步声不绝于耳,迟到者在探寻往日的足迹。
从圆通庵沿原路出山,然后转向西北,向大瓦山、磨盘山深处前进。我想在大山深处探寻抗日军队的踪迹,感受当年游击战争的情景。
这条路是沿着溪流修建的,现在可以容纳一辆车。车里颠簸摇晃,听着呼啸的山风、潺潺的溪水,想象着当年我们的祖先是如何艰难跋涉的。
我看到路边有大量废弃、废弃的房屋。不知哪一座曾容纳了将士们的劳苦,哪一座石檐为他们遮风挡雨?
几公里后,现代人开辟的沙质山路已不复存在,必须弃车徒步。
看着前方连绵的山脉和周围广阔的田野,我决定转身,把未知的世界和安静的魔法留给以后的探索。
回望西天,一轮红日照亮了天空,照耀着大好河山。
谁点燃了夕阳,映照着大好河山,照亮了我的归程。
图/文芳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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