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选接班人的标准之一:学问少!
毛主席晚年曾流着泪感慨:“六朝何事?只为门户私计!”
毛主席为什么会哭?因为他感到英雄迟暮,他想不到,一些当年跟着他闹革命的战友,会变成蒋介石的化身——学着蒋介石搞什么“浙江帮”、“黄埔系”之类的小圈子;搞什么蒋宋孔陈“四大家族”垄断中国的经济命脉;甚至要让自己的儿子接班,搞什么“老子英雄儿好汉”之类的血统论。
蒋介石是个什么样的人?国民党员张学良是这么评价他的:
“人家批评蒋先生,说他是买办政治,他确实是这样。你要说他有没有中心思想?没有的。他的中心思想就是‘我’,就是他自己。我怎么能得这个权益,我就得。原来我对蒋先生很尊重的,后来就不尊重了。不尊重的原因,因为他是完全的自我主义,他就是唯我的利益独尊。”
张学良在晚年做口述历史时,是这样评价蒋介石的:
“他不使唤人才,他使唤奴才。我说什么叫奴才?什么叫人才?怎么分辨?人才首先是有一定人格的人,他有良知,有胸怀,这种人不一定你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他不一定给你当奴才。奴才最大特点就是我要你怎么的,你就怎么的,只要能得到好处就行。真正做事情的人,他不一定要好处,他是要做事情啊!奴才没有人格,不仅听话,更关键的他是为了满足个人利益才听话。”
而毛主席,是五湖四海,任人唯贤。他说:
“不要压青年人,让他冒出来。年纪小的、学问少的打倒那些老的、学问多的。要年纪小的,学问少的,立场稳的,有政治经验的、坚定的人来接班。”
在毛主席心目中的接班人标准,大致是四条:(一)年轻;(二)学问少;(三)立场稳;(四)有政治经验。
1966 年 3 月毛主席讲这番话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毛主席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没想到毛主席是当真的。
农民陈永贵当了副总理;纺织工人吴桂贤也成为了副总理;商店售货员李素文当了全国人大副委员长;农民劳模邢燕子当了天津市委书记;工厂保卫科干事小王当了副主席······
李素文
当了副总理的陈永贵,自己叠被、扫地、泡茶、洗衣,警卫员抢着帮他做,他不喜欢地说“我又不是没长手!”
当了副总理的吴桂贤,仍然只拿工人的工资,一个月67.2元,在国务院开会,喝茶水要付钱,她就只喝白开水。
到中央工作的小王,由于不领高工资,买不起茅台酒,只好“捡漏”国宴剩下的茅台。
毛主席的四条接班人条件,其他三条都比较好理解,但“学问少”这一条不太好理解。一般人认为,接班人的学问越多越好,毛泽东为什么反其道而行,偏偏要选学问少的呢?这就涉及到毛泽东思想中的一个核心问题:对知识分子的看法和评价。
从历史的经验来看,中国知识分子基本上是依附于统治阶级的保守集团,文人读书只是为了做官,缺乏革命性,对历史的前进不但没有起到推动作用,相反起着阻碍作用。
鸦片战争之后,中国知识分子的主体依然是保守派,不管“中体西用”也好,“变法维新”也好,绝大部分知识分子都提倡保皇,而不是提倡革命。
发起辛亥革命的革命党,最初都是一些毫无名气的留学生,当时的大文人、高级知识分子,都是远离革命党的。只是在革命成功之后,他们又蜂拥而来,投机革命。
同样的,在中共在井冈山革命创建时期,主体都是农民,就是毛泽东、周恩来这些领导人,也只是勉强算知识分子的小人物,有点名气的知识分子都不会参与进来。当时的中国知识分子,要不然站在蒋介石一边,要不然站在一边观望,并没有投身于中共发起的这场新民主主义革命(当时还不是社会主义革命)。只是中共的革命成功了,夺取了中国大陆的政权,这些知识分子无路可去,不得已才接受中共的领导。
很多人说,知识分子比工人农民厉害多了。蒋介石政府最喜欢知识分子,他的团队留美留欧博士俯拾皆是——
中央银行总裁:刘攻芸——伦敦经济学院博士
行政院长:翁文灏——比利时鲁文大学博士
外交部长:王世杰——伦敦大学经济博士
驻美大使:顾维钧——哥伦比亚大学法学博士
教育部长:朱家骅——柏林大学博士
司法部长:谢冠生——巴黎大学法学博士
交通部长:俞大维——哈佛大学博士
社会部长:谷正纲——柏林大学博士
卫生部长:周诒春——耶鲁大学硕士
粮食部长:关吉玉——柏林大学博士
考试院长:张伯苓——芝加哥大学名誉博士
立法院长:孙科——哥伦比亚大学硕士
最高法院院长:谢赢洲——巴黎大学法学博士
结果这博士那大师,加上留学东洋的蒋委员长,把民国治理成扛一麻袋钱出去买不回来一麻袋手纸,把民国治理成平均寿命只有三十六岁的“强国”。
毛主席曾说:
“历史上当皇帝,有许多是知识分子,是没有出息的。隋炀帝就是一个会做文章、诗词的人;陈后主、李后主,都是能诗能赋的人;宋徽宗既能写诗,又能绘画。一些“老粗”能办大事情,比如成吉思汗、刘邦、朱元璋。《明史》我看了最生气。明朝除了明太祖、明成祖不识字的两个皇帝搞得比较好,明武宗、明英宗稍好些以外,其余的都不好。”
毛主席在 1969 年接见大学生造反派领袖时说:
“学问不是学校里学来的。我看我们的一些孩子读书读十几年,把人毁了,就睡不着觉。真正的大学校是工厂、农村。我就没上过什么军事学校,没读过什么兵法。人家就说我打仗靠《三国演义》、《孙子兵法》。我说《孙子兵法》我没看过,《三国演义》我是看过的。我跟你们讲了马、恩、列、斯,除了马克思大学读完了,其他人都没有读。列宁读法律读了一年,恩格斯中学还没读完,父亲叫他到工厂当会计,在工厂里接触了工人。斯大林没有进大学,他是中学毕业的。高尔基只读了两年小学。数学家华罗庚,就是中学生,自学的。苏联把卫星送上天的是个中学教员,发明蒸汽机的是个工人,不是大学老师。”
毛主席认为,靠知识分子来接班是靠不住的,他们大学毕业就进了机关,天天住在机关里,吃得好,穿得好,搞调研也是走马观花、蜻蜓点水,他们根本不懂工业、农业、商业。你就说农村各阶级、阶层的关系,我花了十几年功夫,才搞清楚。茶馆、赌场,什么人都接近、调查。一九二五年我搞农民运动讲习所,作农村调查。我在家乡找贫苦农民调查,他们生活可惨,没有饭吃。有个农民,我找他打骨牌(天、地、人、和、梅十、长三、板凳),然后请他吃一顿饭。事先事后,吃饭中间,同他谈话,了解到农村阶级斗争那么激烈。他愿意同我谈,是因为,一把他当人看,二请他吃顿饭,三可以赢几个钱。我是老输,输一、二块现洋,他就很满足了。我是这样才获得第一手资料,反复分析、综合、理解才形成观点的。
知识分子,特别是文科知识分子,现在的哲学家搞不了哲学,文学家写不了小说,历史学家搞不了历史,要搞就是帝王将相,一些人上了大学,就不想和工人划等号了,要作工人贵族,水平不见涨,明谈倒蛮多,怎么得了?
前些年,有一家美国公司和一家德国公司联合发布了一份“劳动力精神”国别报告,结果中国员工被公认为最勤劳,是“勤劳”的世界冠军。但该报告又称,中国的创新力不足,有待提高。
现代社会中,生产活动是由体力劳动者,也就是工人、农民来从事的;而研究开发等创新活动,则是由脑力劳动者,也就是知识分子来从事的。中国的 GPD 成为世界第二,这是因为中国的体力劳动者非常优秀,是世界上“最勤劳”的。而在中国的创新不足,也是因为中国的知识分子不行。改革开放四十多年来,中国在生产方面突飞猛进,而在科研创新方面则屈指可数。比较可以称道的载人航天技术,其中最关键的运载火箭,也还是毛泽东时代的遗产。
中国的工人被誉为世界第一,中国的知识分子又怎么样呢?要反思啊!
并不是说不要知识分子,而是知识分子为谁服务的问题。看一个知识分子是不是革命的,拿什么做标准呢?拿什么去辨别他呢?只有一个标准,这就是看他愿意不愿意、并且实行不实行和广大的工农群众结合在一块。
书是要读的,但读多了是害死人的。知识分子是要的,但不是“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更不能迷信学历,迷信书本,迷信专家教授。
1973年9月12日下午,回到昔阳的陈永贵在县级机关干部大会上做报告,介绍十大情况,说起自己进了政治局,陈永贵道:
“古今中外还没有把一个农民提到国家的领导岗位上的,马克思没有解决,列宁没有解决,毛主席解决了,这就是毛主席对工农分子的依靠和重用。”
1975四届人大,代表共2885人,工农兵比例占67.95%,工农占51.1%——这个历史纪录从此再没有被超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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